唐炯奏《请旨饬部拨铜本》 光绪十五年三月二十二日(1889年4月21日《申报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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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绪十五年三月二十二日/公元1889年4月21日《申报》:巡抚衔、督办云南矿务臣唐炯跪奏,为云南铜厂渐次见功,请旨饬部拨铜本,经资采办,恭折仰祈圣鉴。事:窃臣接准户部咨开,本部奏《催云贵二省应办铜铅,认真开采,赶前起解》一折,光绪十四年十二月初八日奉旨“依议、钦此”,并抄录原奏,咨行到臣,自应遵照办理。伏查,东川、昭通二府开办各厂,均经臣身经履堪,

光绪十五年三月二十二日/公元1889年4月21日《申报》:


巡抚衔、督办云南矿务臣唐炯跪奏,为云南铜厂渐次见功,请旨饬部拨铜本,经资采办,恭折仰祈圣鉴。事:

窃臣接准户部咨开,本部奏《催云贵二省应办铜铅,认真开采,赶前起解》一折,光绪十四年十二月初八日奉旨“依议、钦此”,并抄录原奏,咨行到臣,自应遵照办理。

伏查,东川、昭通二府开办各厂,均经臣身经履堪,遇事考求,确有把握,将来陆续见功京运,旧额不难规复。臣前奏求皇上假以岁月,但责其成功,不期以速效,非敢畏难,因循预为延宕塞责地步,诚以厂务废弛数十年,此时办理,一切无异创始。而产矿之区,又皆在深山穷谷,攻采之时,雇募砂丁既属不易。行矿之后,所需炭炼甚巨,购运尤极艰难,及至成铜起解,民间驼马无多,雇运亦复棘手,凡此情形,今昔不同,非可剋期立办也。

臣自去年戡定各厂,即于二月内饬矿务公司、商人次第开办,凡矿务,五日一报,以凭考验督责。无如可开之厂悉系新山,昼夜之力,仅能攻进寸许,而堂矿结交,往往多水,入山既深,又复气闷,必须通风泄水,始剋施工。以是,不能不耽延时日。

幸八月以后,有一二报见功者,只因矿脉魔幻,靡常多寡,久暂居定,未经考究确实,不敢遽行具奏。现计所获矿砂已积存120万,而每日总可获矿砂30余万,已饬开炉煎炼,大约本年可得铜100数十万报解。惟民间驼马甚少,尚须设法招徕。秋冬间能否全数转解,到泸起运,尚未敢定。其余迟早本年陆续都当见功。

至民间开办,永善一县甚属踊跃,惟资本无多,骤难见效,合计各厂现在情形,以后铜斤必能逐年加增,不致如前竭蹶。

此臣半年来办理云南铜务,渐次见功实在情形也。

惟办铜必须有本。公司、商人既经缴铜,必须发价,始能周转,陆续办理。

查户部拨铜本50万两,臣自到滇迄今,仅收到江西新旧银4万两、浙江新旧银4万两、又广东欠旧铜本2万两、粤海关欠汇费5616两零、又云南预借四川十五、十六、十七三年盐税厘银报作归还铜本4.2万两,通共实收到各省新旧铜本银14.7616万两零,均暂存藩库。核计收到铜本仅足买铜100数十万,本年各厂既有见功,购铜日多,收到前项不敷采买,实无责令公司、商人垫解之理。而云南本省每岁供支,以入抵出,尚不敷30余万,更无从筹还从前所借铜本。

臣前以郑州大工需用甚巨,云南铜务尚无起色,故未敢冒昧上烦宸廑【指帝王关注之事】,现在郑州大工业经合拢,而云南铜务渐次见功,需用甚亟,合无仰恳天恩,敕部查照定例,指拨的款银100万两,限期分解到滇,以应急需而免贻误,无任待命之至。所有缘由恭折具陈,伏乞皇太后、皇上圣鉴训示。谨奏。

奉硃批:据云南矿务渐有起色,着照所请,由户部指拨的款100万两,限期分解,以应急需。钦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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